抽满一袋血时,我额头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,头晕得想吐,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好像模糊成了光斑。
医生注意到我的异样,对顾时序道:“顾总,叶小姐现在很危险,再这么抽血去,她恐怕……”
顾时序拧眉看着那一袋血,问:“这么多够我女儿用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医生叹了口气,道:“这里只有200cc,您女儿今天至少要输600cc。”
我靠在躺椅上,医生没有得到顾时序的命令,也不敢贸然将我胳膊上的针取出来。
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慢慢模糊,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白炽灯下,顾时序面容锋利的轮廓,和那双愈发冷冽的眼睛。
医生小心翼翼地问:“顾总,还……抽吗?”
“抽。”
他只说了一个字,淡淡的,却又好像一把割破我动脉的刀,那么果断,一点余地都不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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