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到我妈妈还得依靠顾氏的设备续命,那个设备一天不上市,我就一天买不到,只能通过顾时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,我知道裴医生是好心。但……我有难言之隐,您帮我瞒着今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虽然没有说明情况,但成年人的世界都有边界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我也不是裴医生的病人了,他作为医生已经告知了我这种危险性。既然我拒绝了他的帮助,他也没再多问什么,更没有强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医生叹了口气,道:“我的神经外科就在楼上,如果你有什么事,可以让护士去楼上找我。科里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冲我微微颔首,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医生走后没多久,我才发现他的胸牌掉在了我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够了上来,胸牌上写着:裴炎京,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必,是刚才他给我听诊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我手边没有电话,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下了床,一边扶着墙壁,一边用那只好的左脚往前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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