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飞憨厚一笑,一句话也没多提,也踱步回自己的帐篷里养精蓄锐。
他没有想太多,也想不来太多。
这辈子紧紧跟着这个给自己姓的人就好。
路宽疲惫地躺在木板和毛毯搭就的简易小床上,双手枕在头底。
刘伊妃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,瞳孔微微放大,映着帐篷外发电机幽蓝的光,像是两潭被搅乱的湖水。
路老板开着玩笑:“你怎么不劝我?是不是不担心我?”
刘伊妃抹了抹脸上不知不觉掉落的两行清泪,轻轻地躺到他身边:“我也要休息一下,恢复体力。”
路宽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,感受着女友在自己的怀里温存,又转了个身,把光洁的额头抵在自己的下巴上。
刘伊妃娇憨道:“你怎么也不劝我?是不是也不关心我呢?”
最后几个字几乎化作气音,像片羽毛落进衣领,又痒又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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