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刘小驴果真尥蹶子就给他轻轻来了一下,轻笑道:“你真是个大流氓,不过流氓好,坏人能活千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突然伸手捧住男友的脸,指尖能感受到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微微扎手,尔后坚定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吻得很用力,像是要确认彼此的存在,直到氧气耗尽才微微退开,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喘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觉,睡醒了我们去玩遥控飞机、看日出。”她声音很轻,像一片羽毛飘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宽低头看她,帐篷里应急灯的光线昏黄,映得她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不由得紧紧搂住刘伊妃,合衣相拥而眠。

        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,此刻互相聆听着心跳的情侣,正在对存在主义的困境做着优雅的回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在天地不仁的巨变面前,人类既有的意义系统崩塌时,少女通过重构日常的仪式感来维系精神不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帐篷外的发电机轰鸣听作晨钟,将余震当作大地的心跳,用恋人相拥的体温对抗宇宙级的荒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即将一同奔赴战场的两人,正上演着生命中最深刻的浪漫主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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