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位女饲养员红着眼眶道:“张主任的女儿就在正中工作。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灾后的这个下午,他何曾顾及考虑过身后的家庭,只是把所有的血泪都奉献给了毕生热爱的事业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唯有在这个相对放空的时间里,才有闲暇和勇气去思念一下自己的亲人,这是在场所有人心里都不敢触及的一块禁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想,不能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转回头时,张和民黝黑消瘦的面庞上已经布满泪痕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到他,只能复又重重地握着他的手,给同胞一些温情和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教授咳了两声:“组织上已经制定了卧龙的救援预案,明天会有武警官兵先徒步进入,蓉城軍区的直升机会空投一些大熊猫和人员的药品、给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我们要把有限的电力资源提供给你们,希望能够尽早为拯救同胞尽一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老板看了看表,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:“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让技术人员先来补充电量,希望能在他们明天抵达之前把影像数据带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夜里能拍清楚吗?”张和民惊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宽点头,庆幸于一年前通过刘领导的关系和西工大、北航成立了热成像和红外技术的实验室(387章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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