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在北海道的兵兵深有体会,年仅二十一岁的刘伊妃业已悉数尝遍。
但现在她从谢进身上看到的,是生理上的四重苦难:
生的迷茫、老的衰颓、病的折磨、死的恐惧。
正如四季更迭般不可抗拒,终将在时光的长河中,一个接一个地碾过每个人的生命轨迹。
路宽感觉到怀里少女紧箍着自己的手臂,又反过来安慰她:“谢进导演向来豁达,离开对他是种解脱,我们也不要太挂怀了。”
生老病死,不分贵贱,不论贫富,就像宿命般等待着每一个灵魂去经历,去体悟,去超越。
他见怀里的妻子眼眶发红,旋即玩笑道:“幸好先把朱大珂的狗头铡了,给他出了口恶气,不然我自己这口气都顺不下去。”
刘伊妃点头:“我们去一趟魔都吧?”
谢进生前对路宽一向鼎力支持、声援,用他自己的行业地位和声望背书,支持这位国内电影业的革新者一路前行,这些小刘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路宽点头:“刚刚谢进侄子报丧,任重伦也打电话来,代表魔都文艺界出面,请我做治丧委员会的副组长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