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野坐在一边暗暗好笑,爷爷李忠发虽然说不方便骂人,但就这架势比骂人可厉害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忠发自己也没抽烟,只是沉声说道:“我在十几岁的时候,也是跟靳鹏一样,十里八乡的瞎闹腾,

        要是齐大钟爷俩的事情放在那会儿,那他们现在一定是在医院里,最少要断上三根肋骨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等到我参加了队伍之后,就知道规矩这个东西,实在是太可怕了,任你有千般本事万般能耐,真要是犯了规矩,那都没有好下场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犯了法,却好好的啥事儿没有,那只有两个可能,一是时候未到,二是你太不起眼,一只小虾米,人家懒得管伱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古以来,抄家灭族的事儿,大多跟穷人无关,因为你家里穷得叮当响,抄不出什么油水来,没多大功劳还不够费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忠发看着靳鹏,冷冷的道:“但如果你不是小虾米,那就要多加注意了,你表面上越风光,盯着你的人就越多,想要找你把柄的人也就越多,

        你靳鹏屁股底下的事儿还少吗?前些年跟人打架是不是我去捞的你?别以为一点小事不要紧,到时候人家连你对这女同学吹过口哨的事儿都给你算上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爷,我知道尊公守法的道理,这些年小野也多次告诫我们,让我们多读书、多读法,但姓齐的这次是骑在咱脖子上拉屎啊,总不能忍了这口气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靳鹏非常尴尬,但也有些不服气,他确实对着女同学吹过口哨,也确实跟别人街头斗狠,打掉过别人的牙齿,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总不能因为自己有钱了,有地位了,以后反而要忍气吞声,由着别人欺负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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