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能有假？”
“这丫头，玩心太重，而且有时候任性刁蛮，甚至还有些不可理喻，不过……她本性不坏，而且有事从不藏着掖着。”
“虽然有时说话会不好听，但大多也都是好意。”
回想起宁师师的平日所为，林默也没有发现。
不知不觉。
他的嘴角，竟已不知不觉扬起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古玥声色倒是波澜不惊，可眼中却闪过几分光芒。
俨然，有些欣喜。
她轻声笑道：“之前还看你们两个旁若无人的打闹，亲密无间的，我还以为……你们两个在一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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