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日清晨,她才明白司遥话中的意思。
盛京下了一夜的雨。
即便天边露出了鱼肚白,这场雨也没有停歇的架势。
地上坑洼的地方积攒着雨水,檐角水珠砸在青石板上,惊起一圈圈涟漪。
客栈小二早早的就开始忙上忙下。
以司云渡为首的三兄弟,要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不耐的在等待着什么。
忽然,年纪最小的司景行眉头皱的紧紧的,将青瓷茶杯重重搁在桌上,杯底与桌面相撞发出脆响,震得碟中糖糕上的蜜渍颤了颤。
烦躁道:“大哥,直接让下人来叫司遥回去不就好了?用得着我们大张旗鼓的来接她?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!”
他现在对司遥的意见很大。
本来在回京后,他便觉得有愧于司遥,帮她将院子里的东西都置换了一遍,她却半点不懂感恩!
庆功宴上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,如今还将主意打在了栖梧阁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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