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是下贱的奴才命,不值钱。
死了也就死了。
可若贵人们伤了半根毫毛,他们纵使活着,也难逃折磨。
司遥借了一个侍卫的一把长刀。
刀身重量远比长剑重的多,左手拿着稍显吃力,但她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。
给旁人的感觉就像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轻松。
定北将军见此,心一颤,大着嗓门喊:“司小姐,手下留情!”
他年岁已过四十,章玉麟是他膝下唯一的一个孩子,若他出了什么事,他也不想活了!
司遥一步一步上了台阶。
司云渡回头看她,冷声命令道:“回去!”
俨然一副‘你别来添乱’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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