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拐去大哥司云渡的院子,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司云渡穿着黑色的蟒袍,五官冷峻深邃。
手执毛笔,在宣纸上落下一个蓁字,听闻全部过程,笔触一顿,渲染出一大块墨迹。
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,淡淡道:“淮序,这事是你办的有问题,让司遥挑了刺。”
司淮序自知理亏,现在冷静了下来。
须臾,他才道:“大哥,我总感觉……司遥变了。”
变了吗?
司云渡将毛笔搁置在边上,单手将刚才那张宣纸揉成了一团,随手一扔,“或许吧。”
本以为司遥废了手,便好掌控一些。
谁知峰回路转,竟还有痊愈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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