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碌碌又是一下午。
期间,司云渡亲自过来了一趟。
他立在门前,望着空了一半的厢房,脸色黑沉如暴雨前的云层。
须臾,司云渡冷硬开口,声线里带着兄长的威仪,“司遥,蓁蓁已经同意将栖梧阁让给你住,你非得把事情做绝才开心?”
暮色渐沉,廊下灯笼纷纷亮起,将司遥的影子拉得细长。
看着栖梧阁内人影穿梭的场面,司遥淡然道:“司大少爷真会说笑,这栖梧阁既归了我,如何布置自是我的事。何谈‘做绝’?”
一番话将司云渡堵得哑口无言。
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,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,在察觉到司遥要走的迹象,连忙大步上前,将人拦住。
“你去哪?”
“自是回客栈啊,屋中家具什么都没有,难不成是想让我打地铺?”
司遥似笑非笑的看着司云渡,眼尾微扬似浸了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