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当下的司遥一身反骨,恐怕直接就家法伺候了。
打完一顿板子,再去司家祠堂跪个三天三夜,手抄佛经,以儆效尤!
司遥轻笑,“司蓁蓁病了?看来她做的恶事,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,怎会是我的原因?司二公子和司大公子不愧是亲兄弟,同样喜欢说笑。”
一番话看似没什么杀伤力,但字字都在司淮序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司淮序不禁攥紧了拳头,“司遥!我这不是来征得你的同意,而是来通知你!”
蓁蓁是将军府上上下下的团宠,她不能出一丁点儿差错。
再则,这些都是司遥欠蓁蓁的!
取血做药引怎么了?就算是要她司遥的命,她也理应乖乖送上!
气氛在这句话里,更是稀薄至了零点,柳氏感到呼吸急促,脑袋发晕。
司遥忽地垂眼,盯着杯中泛着涟漪的茶水,神色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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