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冷宫里。
两名灰袍太监立在床榻前,腰间悬的割肉刀泛着刺目的冷光。
其中一人用刀尖挑起破烂的帷帐,露出蜷缩在被褥下的人影。
“扶小公子这般藏头露尾的模样,真像今日御膳房送来的鹌鹑,”尖细声音里掺着阴笑,“怎的,还当自己是敌国皇子?如今你这条贱命,不过是娘娘案上的俎肉!”
“上次割的那块肉娘娘夸赞味道极好,”另一人搓着油光水滑的指尖,盯着被褥下露出的苍白额角,“今日就取你另一条大腿的肉!”
被褥下忽然传来细碎的颤抖,露出的半张脸瘦得不成人形,眼窝深陷如枯井。
瞧着他,两个太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这脸……怎地如此干净?
在这连污水都要舔舐的冷宫,何来清水洁面?
就在答案呼之欲出的那刻,忽觉后颈发凉。
身后一道人影笼罩着他们,簪尖滴落的鲜血在青砖上绽开红梅,喉间发出‘咯咯’的声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