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见裴昭脸上的新鲜淤痕,心就猛地揪起来,连带着对司遥的印象,更是差上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母的娘家是几代的书香门第,接受的思想教育也是女子应当贤淑良德,安分守在后院,相夫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遥的出现,成功颠覆了她全部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女子竟学着男子一样上阵杀敌,整天都和一群糙汉混在一起,哪还能清清白白?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,断然不能成为他们镇威侯府的世子妃!

        真要进门了,那不是贻笑大方吗?

        裴母冷了脸色,从床沿前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裴昭,“反正丑话说在前面,我是不会认司遥这个儿媳的!你自己好自为之!这几天就好好待在家中养病,哪也不许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裴母携着贴身丫鬟,愤然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衔青和司遥,同时站直身体,将后背贴紧墙壁。

        拐角的影子越拉越长,直至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屋内传来一阵‘噼里啪啦’的声响,借着窗户留下的缝隙,可以看见裴昭将能砸的东西,全都砸了个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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