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昭垂眼,身形晃了晃,“她就是针对蓁蓁。”
不过是多一个人。
他又没说一直让司蓁蓁待在军营,顶多就是等京中来人,把她接走。
就这短短的半月时间,司遥都接受不了。
可不就是针对吗?
司云渡不置可否。
两人站在太阳底下,晒得皮肤泛红脱皮,好不容易等到天黑,浑身就像是散架似的,稍微动一下都酸疼的厉害。
司云渡常年锻炼,这种程度的劳累还在接受范围内。
裴昭就不同了。
他从小锦衣玉食,哪受过这样的委屈?
走一步都如此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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