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青筋乍现,骨节泛白。
目光紧锁在司遥身上。
邬景和扇着折扇,往外看了眼,“你若实在想不通,现在就去同司遥问个明白。”
裴昭何尝不想?
昨夜那般莽撞,完全是酒精上头。
当下清醒过来,回想起司遥的态度,他怎么可能再去自取其辱?
司遥……真的和以前不一样。
想到此,裴昭幽深的瞳仁染上了几分偏执,咬紧了后槽牙,“我绝不可能和司遥退婚!”
邬景和不以为然。
淡定的喝了口茶水,问:“那你不得先找到昨夜究竟是谁抢在你前面去见了司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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