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景隆帝下圣旨施压,她用的就是鸡鸭的血。
司蓁蓁不照样好了吗?
像她那样的人,也只配这样了。
琳琅福了福身,“是,姑娘。”
一直到第二天清晨,琳琅才带回司蓁蓁退烧的消息。
司遥连眼都没抬一下,弯腰出了营帐。
雨终于停了。
清脆的鸟啼声,在不远处的林子里,此起彼伏。
裹挟着训练场将士们的呐喊,朝气蓬勃。
苏沅宁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痂,可以简单的活动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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