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钰的眼睛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着,有些奇怪:咦,怎么没抓痕呢?
以前他看见那些行了房/事后的夫妻,男子身上都会有痕迹的。
面前的裴衔青干干净净,愣是找不到半点红色的痕迹。
难道是司遥太温柔了,舍不得抓?
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祁钰胡思乱想着,他的想法裴衔青不得而知。
裴衔青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袍穿戴好,狭长的瑞凤眼少了许多冷色。
反正给祁钰的感觉就是,多了几分人情味。
“祁钰,我体内的蛊,可算是解了?”
他并不想趁人之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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