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姐慢慢停止了哭泣,用袖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。
在这个过程中,她感觉到项越的不对劲。
项越的眉头皱得很紧,眼神无光,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“越哥...”王姐试探性地看着他,“您问得这么详细,是不是...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”
这一问,如同惊雷!
项越端茶杯的手明显一僵,茶水在杯中晃了几下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强迫自己放松下来,然后抬起头看向王姐。
“知道?我能知道什么?”
“王姐,你别胡思乱想,我就是看你带着欣欣不容易,又听你说了这事,心里难受。”
“只是想帮帮你,也帮帮欣欣这孩子。她爸妈...总得有个说法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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