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嘴角那抹笑意加深:“不急。让他们再急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省里的死命令在他们脖子上,舆论的刀悬在头顶,香江那边的压力一浪高过一浪...他们越急,越乱,自己就会把底裤露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他们快被逼疯的时候,价码自然最高,那时候再见。明天...或者后天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机,是谈判桌上最需要掌握的武器,项越这次遭了这么多罪,可没那么容易吃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!深得我心!那就让他们再煎熬煎熬!”刘成济大笑,随即关切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好养伤,这一局,你赢得漂亮。收网,不过是水到渠成。身体才是本钱,不许大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舅舅。”项越应着,话头一转,带上点征询的意思,

        “舅舅,这次郑家和蒋家,也出了大力气,没他们摇旗呐喊,声势造不起来!这份人情,怎么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心里有点模糊的想法,希望听听您老人家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拉盟友,他懂,但怎么拉的稳当,拉得长久,还需要舅舅这老江湖掌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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