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队长没接话,脸绷得更紧了。
“房局长!你跟我过来!”
说完,径直走向旁边空着的办公室。
房门关上,隔绝了外边的嘈杂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严队长和房文山。
严队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手指头烦躁地敲着桌面,
“老房!你以为我不知道线人是什么处境?不知道他们的危险?不知道他们的牺牲?”
“刑法第二十条,特殊防卫!写得明明白白!可你摸着良心说,这些年,有几个案子能用上这条?有几个地方敢开这个口子?”
他死死盯着房文山:
“所有地方都在维稳,老房!现在是什么风口浪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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