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干瘪的嘴唇哆嗦着:“委…委员?”
他扭头想找旁边下棋的老伙计求救,却发现老伙计早就悄悄挪到三米开外,假装在看树上的鸟。
老头咽了口唾沫,艰难地转过头,对着镜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,
“那…那还用说!项委员…他…他可是我们扬市的…大…大人物!当委员…是…是应该的!实至名归!实至名归啊!”
记者(开心):“那您觉得项委员接下来会对扬市带来什么贡献呢?”
老头咬牙切齿,一股忍辱负重的样子:“不...不用了,他为扬市奉献够多了,扬市...有项越,是扬市的...福!!!”
画面切回演播室,余波的表情有些奇怪。
不知道为什么,老百姓嘴里都是好话,但是...怎么听着那么怪呢?
电视屏幕前,项越看着这些“发自肺腑”的“赞美”,嘴角的笑彻底消失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画面里那些惊恐的眼神、僵硬的嘴角和逃跑的背影,只觉得荒谬。
什么意思?在大喜的日子给他添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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