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壁村刘混子,跟他表哥进去收了几个月,家里都要盖小楼了!”
二柱越说越气,一脚踢翻了路边的小板凳,眼神里除了愤怒,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和羡慕。
旁边几个年轻后生听了,眼睛都往村外的公路上飘。
这条路通往经开区,晚上灯红酒绿的,货运协会的总部就在那边,一晚上能赚整个村半年的收成。
有几个胆大的,低声嘀咕起来,
“就是,凭啥啊?”
“咱累死累活,不如人家伸伸手。”
“要不...咱也...”
“闭嘴!”何勇吼了一嗓子,打断危险的嘀咕,瞪着二柱和其他几个年轻人,
“这种昧良心的钱,是好拿的?晚上能睡着觉?忘了东头李老栓家小子了?跟着去收保护费,让人打断腿扔回来的!”
“那些人管他了吗?现在躺在床上都是他老爹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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