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头头以前是交警队的,现在专吃货运线。”陈经理声音更低了,“他们协会有政府批文,连派出所都...总之,能不惹就不惹。”
项越懂了陈经理话里的意思,也不想继续为难她,摆摆手,转身:“走了。”
与此同时,经开区某处办公楼里。
三个狼狈不堪的身影对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哭诉。
“大哥!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!”矮胖男抱着打着石膏的脚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
“我们按规矩收钱,结果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几个外地佬!二话不说就动手!您看看我这脚!医生说要养俩月!”
高瘦男脸色惨白地补充:“他们下手太黑了!领头的那个穿西装的小子,冲出来就掰我手腕!”
“还有他后面的几个,都是练家子!打人贼疼。”
瘦猴男:“对!这帮人一看就见过血,最后什么都没说,开着车就跑了。”
“外地佬?”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叫蒋虹,看向刘三问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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