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国内的浮粉，早已经膨胀到上限。
哪怕是安安静静的，不出任何负面新闻，也会慢慢往下掉。
一直有正面新闻，一样掉。
因为一时的浅层好感就是稳不住的东西，来得简单，去时更易。
只有提炼到较高级别，才能稳定更长时间。
然而5级信念粉也只是维持得更久，随着粉丝年龄的增长，个人心态的变化，终有淡开的一天。
聚散总有时，再亲密的朋友同学甚至亲人都是如此，粉丝凭什么万古不移？
所以，方星河在国内的战略目标，是洗粉，是提纯，是削减基础规模，而不是继续堆数量。
反正这波热度的星光已经吃到嘴里了，掉多少粉都不亏。
外人不能理解，实属正常。
这本来就是只有挂逼才能玩的高端操作，谁学谁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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