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它同我们吃一样的东西,我有什么给它吃什么,现在不行了,非精粮一口不动,不再与我同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如此,倒也罢了,然而每当我在啃着窝窝头时,它那越发人性化的脸上总是浮现出一丝鄙夷,斜着眼睛看我吃糠咽菜,狗脸耷拉着,慢条斯理的吃着它的黄油狗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点不好奇那东西是什么味儿,但它总是守在库房门口,警惕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家里炖肉,它也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当母亲把大棒骨放在它的狗盆里,它马上用两只前爪环住盆,一只狗眼吊起来看我,一只狗眼垂下去,看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我有靠近的意图,马上龇牙咧嘴,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惊疑不定:“呀,大黄咋开始护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失望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英子婶把这狗教废了,它不再是我们家的大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却很乐观:“没事的,大黄回家的时间还短,我们以真心待它,它早晚会重新和我们成为一家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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