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杨守城摇摇头，神情复杂，“总之，肯定不是因为任性。”
“当然，他和庭锋不一样。NIC是真的傻仔，方星河走到现在可从来没有吃过亏，反倒一天比一天火。”
霍汶希顿了顿，叹口气。
“我真的好想签到他的唱片约，再单独给他开两部戏，现在好了，圈子应该不可能再接纳他了。”
“Mani，别想太多，我们给不到足够条件。而且……”
杨守城踯躅半晌，犹豫不决。
“什么？”
“唔……有没有可能，他真的能靠自己撑住内地，所以根本不需要我们的接纳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霍汶希苦笑摇头，眉头拧成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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