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秋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松开了手,但是,我的手还在那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秋的视线变得沉重,变得坚定,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勒第五交响曲的开头是悲哀,是绝望,是葬礼,是死亡,所以我希望乐团能用这份迷茫将其诠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乐团并不一定只能用自己经历过事情去代入,他们其实也同样可以用自己没有经历过,但是情绪相同的事情去类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我希望他们可以用这样的情绪,将开头给完全诠释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要先声夺人!我们要在开头,便将所有观众的情绪给牢牢抓在手心,任由我们揉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……后续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弦看向陈秋,目光中不由得带有一抹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开头的情绪就给的那么高,那么后面会不会很难承接下来?整个音乐就悬在空中然后直接砸下来,这会彻底破碎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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