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师现在说话越来越吃力了。
每说一句，都要喘一口气，才能够把话继续说下去。
“另外，我死后，我和纸人傀的契约就会彻底解除。”
“到时由你个纸人傀签订契约。”
“纸人傀是我们流派下来的异兽，我变化出来的纸人，都是来自纸人傀。”
“你要善待它。”
“它也是特殊的异兽，签约不占据契约位，一只宠兽还能够当做生活小助手，帮你打扫卫生什么的。”
叶白摇了摇头：“老师，以后还是由你来照顾纸人傀吧。”
“你会活得好好的。”
这个时候，不知道姜大师是回光返照还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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