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家里倒是还有空房间可以睡,那是姐姐宏美出嫁后空出来的房间,但并没有收拾好,再加上大桥伦子赖在这不走本就是想和好友开夜谈会,所以就只能在惠的房间打地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在霓虹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,北条京介还听樱良说过,每当京都举行祭奠的时候,山内家分散在全国各地的亲戚都会齐聚山内爷爷家,然后从玄关到客厅全部打满地铺,一整个家族的人挤在一间寨子里。而且不是一两天,而是从祭典前的准备一直持续到祭典结束。老京都人对祭典的狂热,是其他地方的人无法理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桥伦子的地铺离着加藤惠的床大约有个半米的距离,以防后者下床直接踩到狗头,在安静的房间内却只要轻轻说话就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还真是「惠式」的思维啊。”大桥伦子感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?”

        惠发出轻轻的疑惑声,虽然依旧是心平气和充满残念的疑惑,但看不到她那张白净却平静的脸,瞬间感觉她话里的情感强烈了不少。大桥伦子的谈兴也更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刚刚啊,因为知道我一定会胡搅蛮缠,所以干脆就直接答应下来。明明是相当狡猾的处理方式,但反而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桥伦子兴致勃勃的分析着: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愧是精明的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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