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展四肢呈大字型躺在地上,不像揉搓发痛的地方,也不像爬起来,就连之前紧紧握着竹刀的手也缓缓松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输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输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出奇的,他现在脑袋里没有太多的念头,跑马灯也没有再次袭来,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透过面甲横金的缝隙看着天花板,觉得很陌生。对不起呐,过去的两年,我都没有好好地看过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要问为什么的话,大概是因为这场馆是今年才允许剑道部使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一张脸占据了他的视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事吧玉木副部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比企谷八幡着急的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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