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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闻言,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:“是啊,眼下自然是不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明明满是无奈,可在唤夏看来,自家姑娘说这话时,眼底竟无半分勉强,那笑意温温和和的,仿佛半点没受先前那些糟心事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……您这是笑什么?”唤夏忍不住问,“您不觉得委屈难过吗?这一年您在陆府兢兢业业,事事做得无可指摘,可如今说变就变——那木姑娘都住进府了,也没说何时走,这般登堂入室、处处挑衅,您先前还为此神伤,怎么这会儿看着,倒像好些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愣了愣,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语气带着几分茫然:“我先前的情绪,当真那般明显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唤夏用力点头:“可不是明显么!便是奴婢,都瞧得出您连日来闷闷不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稚鱼抿了抿唇,唇瓣的刺痛让她又轻轻松开,随后自嘲地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真是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是不论男女,一旦动了心、牵了情,便容易被情绪牵着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那般失了分寸的烦闷,那般被他牵动的喜怒,如今回头想想,竟像是失了神智般,做的都是些无谓的计较,连自己瞧着,都觉得荒唐又无脑。

        沐浴过后归至主屋,屋内已收拾得妥帖如新。午后被陆曜怒掀的案几早已抬走,换了张崭新的梨花木桌,桌上茶具也换成一套成套的汝窑白瓷菊花盏,莹白温润,透着雅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卷第262章正妻之位只有一人

        内室亦清扫干净,先前被扯落半边的床幔重新挂好,还熏了淡淡的安神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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