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平淡,听不出半分情绪,感不出半点温度,目光落在陈稚鱼身上时,也只像在看一个寻常之人。
陈稚鱼只与他对视了一眼,有些受不住两人之间沉涩的气氛,移开眼去,心头微涩,缓声道:“劳烦少爷挂心,府医说只是动了些胎气,静养几日便好。”
“胎气”二字出口,陆曜放在膝上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,眸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波澜,快得让人抓不住。
“可会痛?”
“不了。”
“可严重?”
“还好。”
陈稚鱼有些心不在焉,话到此处,她没意识自己在说些什么,只说:“并非大事,几服药下去就好了,烦请大少爷莫要说出去,我不想长辈们担心。”
她不看自己的时候,陆曜才能光明正大的看着她,眼里的情绪泄露几分,又叫他冷脸压住了情绪。
“我非多舌之人。”
话到此处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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