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什么事啊?报什么官?你难道没听说过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是我婆娘,我就是把她打死在家里,那也跟你挨不着关系!”
此话一出,周围人立马指指点点起来。
有人出面对那女声说:“姑娘,我劝你别管了,这人是暴发户,富有了,对先头的媳妇儿看不上眼,打骂都是家常便饭了,人家夫妻的私事,咱们还是别插嘴了,小心惹一身骚。”
那被拖拽倒地的女人忽然捶地痛哭,绝望的声音几乎穿透人的耳膜。
陈稚鱼看向魏洹魏恒魏忠三人,道:“你们陪我一起去。”
江舅母不安的喊了一声,陈稚鱼忙安抚道:“您别担心,那位是我的熟人,我去看看就回。”
被人群包裹着,跪在地上的妇人,决绝的目光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,她这边也带了人,并不多,也无法保证能不能把这个妇人带走。
“即便她是你的妻子,你也不该对她下这般死手,目之所及,脸上,手上都是淤青,可见你对她有多么的憎恶,做了恶事还怕她去报官,说明你也知道自己做了坏事。”
矮胖男人一听,顿时笑起来:“你有什么证据吗?我还说她手上是自己碰的,脸上是自己磕的,小姑娘听你声音不是本地人啊,我劝你有多远走多远,莫管爷家的闲事,云麓这片地,还没有谁能管到老子头上!”
他说的嚣张且狂妄,这年头,有钱有权的都是大爷。
人群一阵唏嘘,确然都是看客,没有谁当真上前去趟这浑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