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被钦点的鹅代表便从鹅群堆里走出来“嗄呃”地叫一声,像是向司畜神说,我愿意代表自己,也代表大家觐见秦广王诉说冤情。
第二天,在秦广王殿外,司畜神施法把这只鹅代表变成了一个人——一个五十多岁的壮汉,他们的交谈就更直接了。
司畜神问,你过去世作了什么恶,竟然投生鹅身?
那壮汉一阵悲戚,道出了他未能忏悔的罪过:
也就是前四百世,他们村里姓王的人家和姓李的人家因宅基地发生纠纷,闹到县衙打官司,两家都想打赢,但心里都没有底。
那壮汉便欺骗姓王的说,我在县衙有熟人,与知县关系特好,只要你给50吊钱我打点一下那个熟人,让他在知县面前帮你说话,保证你的官司打赢。
结果姓王的人家给了50吊钱那壮汉,可是最后姓王的人家官司打输了,找到他问,这该怎么说?
那壮汉理直气壮地回答,你给50吊钱太少,人家姓李的直接贿赂知县,所以这场官司你输定了。其实我也输了,我不好意思找你,我把你给的50吊钱送给那个熟人,来去的路费都是我自己贴。原指望你的官司打赢,我再找你搞餐酒喝,可现在你输了,我也不好意思开口。
此后姓王的人家就不再提这件事。而实际是怎么回事呢?那壮汉在县衙根本就没有熟人,他纯粹是乘人之危,骗取50吊钱自己花用。
这50吊钱并不多,但罪孽可重。如果把这罪孽看作是存进银行的本钱,到了一定的时候,这本钱就有利息,最后利滚利、息滚息,就是一个大数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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