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社员听到了,迅速赶过来,问出了什么事。施久鸣不立马解释,只把他们带进屋,抬手朝坐在椅子上的佘青叶一指,他们就围过去问佘青叶,怎么回事?
佘青叶比开始更厉害了,身子已经在颤抖。她断断续续地说出挂影的原因,问谁有办法帮她赶开那条在眼前晃动的大白蛇。
没有人回答。施久鸣着急地讲,谁能帮上这个忙,我给钱,不会白让帮忙。那几个社员就议论,这可能是犯邪了,要用迷信办法才能解决。
内中一个高个子大汉,是很唯物的贫协组长。他说,不要兴迷信,送她上医院不行吗?
施久鸣一阵苦笑,说医院能够治挂影吗?显然不行。
这时,佘青叶额头沁汗。施久鸣伸手一摸,感觉她身上发烫,便说,不好了,青叶发烧。
贫协组长讲,赶快把她送到公社卫生院去治,不说治挂影,这发烧是可以治好的。
施久鸣“嗯”了一声,见佘青叶身子颤抖得厉害就扶住她,她却说起胡话,哎哟,怎么得了?那条大白蛇在缠我的身子,让我透不过气来。
几个社员盯着她看,却什么也没有看见,有的说这是出现了幻觉;有的说,她不该打死那条蛇,蛇灵复仇了。
贫协组长把手一摇,你们莫鬼说。快些准备担架,把她抬到公社卫生院去吧!
结果当天晚上,佘青叶被送到了公社卫生院,她躺在病榻上还是胡说,输液一整夜都不退烧。
守在病房的施久鸣着急,医生也着急。一位主持医生说,算了,别耽误治疗时间,赶快把她转到县人民医院去。可是叫来急救车把佘青叶从公社卫生院接到县城一家医院门口时,她就停止了呼吸。于是,只好就这辆救护车把她的遗体送回去办理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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