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先生,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了,俺爹是习武之人,性格强硬,鬼子刚打过来的时候,俺爹就想参加抗日队伍打鬼子,但又担心连累我和俺哥,就忍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半个月前,俺爹到邻村访友,在回来的路上,遇到几个二鬼子欺负女人,俺爹看不下去,就跟几个二鬼子动了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就像吕先生您说的,功夫再高,拳头再硬,也打不过枪,俺爹虽然打死了那几个二鬼子,但他也被二鬼子的子弹打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幸好这件事没有别人知道,只有被救的女人一家人知道,不然,我和俺哥真的会被连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被救的女人一家,把俺爹送回我家,又请来了大夫医治,俺爹的命才算保住了,但伤势太重,一直到现在,还不能下床行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驴二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苗姑娘,你两天前去文登县城,是为令尊请大夫或者买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苗翠凤摇摇头,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我去文登县城,是为了另一件事,不是为了俺爹的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俺爹的伤势虽重,但我们习武之人,身体本来就比较强健,再加上我和俺爹都懂些医术,所以俺爹所用的药物,都是我们自己调配,只要慢慢静养,总会好起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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