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三叹笑了,他轻咳了一声,摆出了大玉朝封疆大吏应有的范儿:“罢了,本官身负国恩,自当为民做主。不管何等冤情,既然呈到了本官面前,本官自当秉公处理。”
刑天鲤笑了:“总督大人,贫道要告的,可也是国朝大员,太后懿旨封的贵爵。您,当听清楚贫道之前的话罢?”
金三叹笑得很矜持:“本官听得清楚,听得真切,听得明白。您要告平波伯刑天青书……您,要告的,是刑天青书……和本朝其他任何人,无关!”
他在‘无关’二字上,肃然、慎重的加重了语气。
金三叹背起手,肃然道:“乔彼得阁下,还请您记住一件事情,我朝太后老圣母,和贵国女皇陛下,有着良好的友谊。”
乔彼得的面色微变。
他轻咳了一声:“当然,我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情。我甚至知道,我国尊贵的女皇陛下,她曾经将年轻时亲著,却没公开发表的十四行诗集,寄给了贵国太后品鉴。而贵国太后,也将自己年轻时的深宫诗集,以及一百零八篇描写大玉朝御花园美景的随笔散文,寄给了我们尊贵的女皇陛下。”
“事后,贵国将我国女皇的诗集翻译、编著,刊印天下,而我国也将贵国太后的文集刊印后,在整个西陆公开发行。两本文集,轰动一时,销量纷纷过千万册,如此盛事,足以成为你我两国友好邦交的象征。”
金三叹微笑,颔首:“所以,无论有什么事情,无论是冤情,或者,其他。事情,只能在平波伯刑天青书身上。天大的罪,罪在下人。”
乔彼得无奈的看了刑天鲤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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