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将袖子甩着卷了起来,轻轻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痕,又把乱了的发丝拢到她的耳后,这才温柔的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也许会吧~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便松开华萤的手,踩着马镫翻身跨上去,扯着缰绳转了过来,再次对望着自己的沧州朋友们拱手说道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能遇到诸位,是凌某此生之幸,我会永远记住大家的!山高水长,江湖路远,我们有缘再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他毅然决然的调转马头,拍了一把马屁股,蹄声响起,溅翻泥土,一骑绝尘。

        华萤立在风中,望着凌晨渐渐远去的背影,这段日子所经历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一一闪现:

        钱记当铺的意外碰撞,百草堂口的仗义相帮,城南畜栏的桀骜张扬,山神破庙的月下残墙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惯了长风,吹动你英勇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哭也欢乐,悲也潇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我的心一直在问,

        用什么把你永久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沧州南城门,刘老爷被石捕头一巴掌拍醒后,才从表弟哆哆嗦嗦的话语中清晰的得知:他们哥俩前些日子敲诈的不是什么狗屁采诗官,而是大郑殿前都点检、当朝重臣临颍郡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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