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作家说,自己动笔时就不知道,所以一直到完稿时也没想出归宿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兆阳说这样可不行,你这个人物要升华,要给人以意义什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说的话比这说得还寒碜,什么要塑造一个新人,而那位作家那时也不知道该是怎么个写法,经他一点拨,似乎明白了点儿,接受了这种文学观念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要有一个光明的尾巴,要给人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光明和希望在哪儿?那就只能自己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那个结尾完全是生生制造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桩事是苏聪记忆里的一个笑谈,一次茶余饭后聊天听来的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作家的口吻带着点儿讽刺的意味,对秦兆阳的评价也不算太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聪不是作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听听就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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