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些人每个人都看上去很有身份——我真开了眼,每个人后脖都是雪白的。他们会听相声?”
“当然,没点儿身份哪能听懂您的相声?”
“你从哪儿收集来的人?”
“没收集。”
于观笑眯眯的,“我发了些通知,他们就慕您的名而来,这都是爱好相声艺术的知识分子。”
“那你说,要是他们知道这个不起眼地站在门口的人就是冷清本人,他们会吃惊吧?”
“会的,一定会,我打保票他们会把你围得水泄不通就像前几年围观外国人。”
“同志,”
一个挽着女伴的高个男青年问于观,“演出以后真有舞会吗?”
“有有。”于观忙转过身小声说,“请柬上印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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