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余的寒暄，没有邀功，平静得像在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她当时握着手机，手心全是汗。
抱着最后一丝忐忑，她尝试联系那个绰号黑皮的债主，假意答应付钱，要求对方先发一小段视频片段验货。
电话那头先是沉默，随即便是各种推诿搪塞，语无伦次，最后竟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惊惶，死活就是发不出来任何东西。
那一刻，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轻松感瞬间淹没了她。
他真的做到了！
如此干净、彻底、无声无息！
她立刻给江倾发去一连串饱含感激的信息，字里行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激动。
然而他的回复依旧冷静得近乎公式化：“收到，事情办结，收费一百万，账户信息稍后发到。”
看着那条信息，她当时对着手机屏幕心里莫名有点堵，有点空落落的。
她爽快地付了钱，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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