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镇疆王府为先皇所忌惮,爷爷多番请旨才得南下明离,此后偏居一隅。莫要说官场往来,就算有故人相求,家中也是能推便推,实在推不了的,就介绍别人相助。如今虽说是新皇登基,但皇室态度尚不明确。”
“镇疆王府树大招风,此事若是求助家中,只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咱们此番出行,是为送信雁驱关,若轻举妄动,又恐节外生枝。但明知有人含冤却不相帮,实非君子之道!我是这么打算的,先尽力而为,若到最后仍是不成,我便传家书,咱们去劫法场。不消两日,援兵必至。”
南宫连朔应道:“好。”
李遇则紧握双拳,目光坚毅地注视着面前两人,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落地有声:
“你们信我,此事,我们定能办成!”
第二日清晨,峰脚村蒋家门前,两扇残破门板又“吱嘎吱嘎”地晃动起来。
老蒋头开门探头,见是前日那三名年轻人,便走去拉开门闩,请三人入内。
他走在前头和善道:“几位又去山上游玩呀?今日借宿莫要同老汉我客气,上次还留下银子,一声不吭地走了。我找小冯,哦小冯在衙门里做事,路子广,我让他帮我还了你们,你们可收到了?”
说话间引着三人走入左侧门洞。
这间屋子同右侧那间一样,除了一张破床,别无他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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