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桂站了一会,砸吧砸吧嘴,啧啧两声。
随即转身离去。
崔承从殿内探出头,看着渐渐走远的背影,目光冷下来。
赫连烬独自坐于御榻前,寒刃剖开皮肤,在渗血的旧伤上再添新的伤口,鲜血汩汩流出,很快便接满了一只精巧玉碟。
他感受不到痛似的拿起绢布随意包扎,然后拢衣坐于桌案前。
以指代笔,暗沉沉紫檀木上缓慢勾勒出隽秀字迹,亡妻楚楚。
自此法助他梦到阿楚之后,这件事便成了他每夜睡前必不可少的环节。
时而阿楚入梦,时而空寂一夜。
赫连烬又描了三遍。
字迹鲜红,足以看清他的诚心。
阿楚已然归来,魏杉道是陛下取心血供养亡妻魂魄,这才使其死而复生,若要阿楚长存,须得久久供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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