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真的病了,散着墨发,浑身冒着冷气,微弯曲的手指若寒玉,没了往日持剑沾血的佞,多了些神清骨秀之美。
云济楚被这一声叫得心尖微颤。
她想起了五六年前的那些梦。
那个温润的缱绻的赫连烬总爱这样叫她,沉溺时要放声唤她,清醒时要勾着她舌尖把这两个字送入口腹。
他们曾在炎炎夏日的清凉藕花深处,船身的晃动惊走游鱼,荷花瓣瓣飘落,水波微动,任由小舟漂泊。
夏风清浅,池鱼摆尾。
云济楚被缝隙里漏进来的日光扰得睁不开眼,随手扯来一片荷叶遮面,赫连烬从一寸寸吻上来,唇上带着咸涩的潮湿气息,他弓起身,手臂拢住她的肩头,叼走碍事的荷叶,轻啄她嘴角。
“阿楚,可以吗?”
“阿楚,看着我。”
“阿楚......阿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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