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爷爷,我是自愿的。”
她说着眸子瞥过周弃,温声开口,
“周弃是您亲孙子,本该一切就是他的,可他直到现在为止,什么好处也没得到,哪怕一天该有的好日子都没有过,现在这桩婚事,我们两个人都是愿意的,周爷爷,您能不能再好好考虑一下,起码不能这样快的否定。”
跟陈安民刚才鲁莽急色的打抱不平不同,安念语调和风细雨又透着示弱,想挑起周老爷子心里对他这个亲孙子起码一丝的愧疚。
周老爷子哪能听不出来这丫头的意思,浑浊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粗壮的孙子,大寒的天气,冬日里透骨的冷,却只着一件单薄的布衣,眼底疲惫浓厚,以前在周家,文承却从未过过一天的苦日子。
他向来最瞧不上的就是这个孙子毫无书卷气,浑身匪气,哪里比得上在身侧养了二十多年的文承。
怎么知道,若是周弃在他身边养这么多年,又怎么不会比文承优秀。
周老爷子眼神复杂,这丫头这是一字一句的提醒他,这个亲孙子成为他们周家人,还是一无所有,现在一桩你情我愿仅有的婚事,他这个做爷爷的,也试图搅混。
周老爷子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散尽了,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年轻人,还是憋着一口气开口,
“随你们。”
“一个个主意正,老头子管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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