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咙发干,手指蜷了一下,最终没有伸手,而是让她把腿搭上来。
他上药的动作很轻,将药水用签子一点点蘸在伤口上。
“疼吗?”他抬头问了一句。
两人距离近的毫无边界,陈轻央抿着唇看他,一双眼亮亮的。
看样子是不疼的。
梁堰和接着低头上药,给她缠纱布时,指尖不可避免的触到了那层凝脂的肌肤。
手几乎是下意识的缩了回来,连圈数都比之前少了三圈。
接下去一路上,陈轻央躺的稳当如山,梁堰和坐的端方君子。
只是手中那书,却是翻也没翻一页。
马车走了一天一夜,最后换了快马疾行,终是在婚前一日赶上了。
这几日澹台殿无主,宫人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窜,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她们照单全收,也不知道什么能用,什么用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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