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怀之皱眉。
脑袋突然就跟灌了铅一样又疼又重。
虽然表情看不太出来,但是冒汗的额头和疼得发白的脸,能察觉他在极力忍耐。
把手放在额头上撑住,掌心下的符文开始变得殷红。
季怀靳突然听到弟弟的痛苦的呻吟,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好像在忍受什么。
“怎么了?哪里痛?除了擦伤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怀之?”
“怀之!”
季怀之的手落了下来,额头上的符文也消失不见。
季怀靳抱着弟弟发现他突然没了意识。
“帮帮忙,把我女儿抱上车,我弟弟晕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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