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父已经说不明白话了。
听到大儿子说，是那个女人害的气得直跳：“我们季家造了什么孽啊？”
“你当时娶的什么女人啊？”季母捶了大儿子一拳，哭得有些撕心裂肺：“那么对你不说，差点儿害了我孙女和儿子。”
“怎么出事的不是她啊？”
季怀靳沉默，然后给了自己两个耳光：“都是我的错，我应该狠心一点。”
“不应该让舒舒跟她见面，那辆大车差点儿就从他们身上压过去，要不是怀之，舒舒她.....”
一个大男人靠着墙哭得不行，季父有些站不住坐在椅子上给自己顺气。
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季母看到儿子这样心里也觉得难受。
“舒舒呢？”季母四处看。
“在病房休息，怀之一直没醒我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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